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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者一向很有自信。】
二选一系统似乎忍不住出了真话。
牛头人的前置条件是原有关系非常亲密。
如此，才可取而代之。
“我的异能力很在意我，对吧？”
“别害羞，我知道这件事儿就好了，你不用亲口承认。”
白川泉笑嘻嘻。
【需要为使用者联系青山医院的挂号吗？】
使用者幻想太多怎么办？二选一系统有办法。
“花我的钱送我去精神病院？”白川泉绷不住了，开口嘲笑二选一系统的异想开。
【不用担心床位费，使用者。】
二选一系统忽然显现出某种决心来。
白川泉：“……”
其实。
大可不必。
“我在开玩笑，你听不懂吗？系统。”
【我也在开玩笑。】
“你最好是。”
白川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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