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说。 “是这样的,”医学生点点头,“我对于护理可能算不上拿手,我的专业是研究药物。” “我可以根据伤情制作出合适的药剂,这些药剂能帮助改善伤口。” 想了想,医学生掏出腰间包里的一个密封袋,取出一只试管和几瓶药水,分别将几种药水混合掺入试剂。 “给你,它能处理大部分的受伤情况,如果是更严重的情况,我需要现场调配合适的药剂。” 医学生似乎有些不擅长自吹自擂,再次强调了一遍,“请一定要记住,大部分的伤情它都能用上,不要丢了它。” 听医学生的语气,像是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 “好的,”男人伸手接过,拿在戴着羊皮手套的那只手心里看了看,“那么,接下来的路你一个人走吧,小药剂师——你叫什么名字?如果再有刚才那张卑劣的人,可不一定能再次遇上我这样的帮忙。” “约翰·济慈,再会。” 简单说了一声,医学生约翰·济慈神色匆匆,转身奔赴战场边缘的深处,那里盘踞着无数遗落的伤兵和受了重伤的平民,新鲜的腐烂气息混合血腥与白骨暴露在沙尘之下。 “易卜生,你在笑什么?” 斯普林格的声音夹杂笑意,和气地说。 “一个有意思的家伙。”亨利克·易卜生侧脸,轻哼,“……至少比你有意思。” “如果他不会把你重新埋进土里,那么,的确比我有意思,”萨利尔·斯普林格不憷,又补充,“……对你来说。” 亨利克·易卜生气息一滞。 “我该求你少说话。” “比起这个,你不能在说话前想想合不合适吗?” 萨利尔·斯普林格无语,好半晌说。 “为什么要让别人的意志影响自己?为什么要让他人把自己打败?我只说自己的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