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此作为回报,这份理由足够吗?” “不够。”白川泉在伯纳多·索阿雷斯话音刚落之时就果断给出了答案。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有选择权的孩子。 小孩子才做选择。 大人只有做牛做马,做不完的活计。 森鸥外面前,白川泉可以说“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在这名(些?)不走寻常路的葡萄牙超越者面前? “啊,很难形容的感觉。”白川泉说,“索阿雷斯,你知道,人们一般很难接受没有理由的好意吗?” 索阿雷斯点点头,思索片刻,他继续说,“当我感到自己真正存在时,并且我的灵魂是一个我不知道可以被什么样的人类语言来界定的真正实体,这样的感觉实在难以描述。” “生活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所为,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所愿,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所知。” “你定义了我们。” “如果愿意,我可以称你为父。” 白川泉愣住了,“你们……葡萄牙人,超越者,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直接认父? 馅饼太大,白川泉反而不敢吞。 “这就是佩索阿。”伯纳多·索阿雷斯轻声解释。 “等会儿……啊,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们的逻辑。”白川泉抬起手。 “不过,怎么看这种时候家庭氛围都是乱入片场了。” “你说的父,是哪个?……我们在天上行走的父?” 伯纳多·索阿雷斯笑了笑,不语。 白川泉失去语言,陷入沉思。 “那个,听我说,”白川泉言辞恳切,“有没有可能是你的信仰不够虔诚,才产生了这种错觉?葡萄牙不是天主教国家吗?” “我不信仰上帝。” 居住修道院的葡萄牙男人如是回答。 “……”白川泉战术性沉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