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尼采的胳膊僵住了。 “我记得哈利是来邀请你出去谈话的,尼采。”歌德领口的衬衫解开了一个扣子,温文尔雅地点头说。 “海涅!”尼采不满大叫。 歌德静静地注视着哈利不耐咂嘴拖上尼采的一幕,也跟着向外走去。 厚重的木门阻隔了任何窥探的声音。 “俄国人宣战了。” “他们终于处理完自己的内战了?” “是革命——虽然失败了。”歌德说,“无论如何,我们的方针战略得重新改变了。” “上面的大人们怎么说?” 歌德嘴角流露一丝笑意,绅士般抬眼审视着军事地图,慢悠悠地说,“还能怎么说,希望我们能为他们驱敌,做最锋利的刀尖。” “真有趣,”尼采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相信不久之后他们会为达成的目的痛哭流涕的。” “成功的泪水。——也许。” “精彩的悲剧一幕。”尼采说。 山区崎岖悬崖边,海浪拍打。 “毕巧林!——我的兄长!今儿您又是去了哪里?” 一身风尘仆仆的年轻青年刚刚下马,伸手解开配着军章的大衣,露出内里精致的华服,就被冲到眼前的妹妹质问了。 “哦,瓦莲卡,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还气冲冲的。” “您觉得我应该怎样,兄长?……在家里唯一的男人丢下妹妹和母亲不见踪影半个月后?!” 盘着发髻的少女冷声埋怨,“我差点以为您忘记了家庭的责任,坐视家里的妹妹被豺狼盯上,也不管母亲,打算离家出走!若是掺和进了莫斯科的流血事件,怕是彻底回不来了呢!” “哪来这么多的埋怨啊我的瓦莲卡小姐,”毕巧林微笑着摘下帽子递给仆从,一边说,“我想您愿意您可怜的哥哥好好洗个澡休整一番,再给您谈谈旅途上的故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