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反而迟疑了。 “你留下在巴黎吧,起码……这里是安全的。” 凡尔纳说,“我不想再次看见有人在我身边死去了。” “默认我是累赘了吗?”反问凡尔纳一句,白川泉叹了口气,“你也许没有忘记,我说过,我现在的模样,不过是一些特殊能力的作用……就像你的那种。” “我真实的模样,稍微……能照顾保护你一次。” 既然凡尔纳主动向白川泉伸出手,白川泉就不会让这只手失去温度。 ……还是个孩子。 不同于萨利尔·斯普林格的俄罗斯养子和养子的朋友,并非身为黑手党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更不是东京上学的聊天室朋友……加布里埃尔·凡尔纳,除了有些奇异的异能力和理工机械知识,不过是名普普通通的法国少年——刚刚在战争时期失去家人。 无法坐视这名少年身陨战场。 无法坐视恶劣的世道继续毁灭无辜者。 无法…… 无论如何,白川泉暂时没有受催促的目标,也没有必须要去找的人、要去做的事。 那么,偿还恩情有何不可? 而且,白川泉垂下眼,说不定……这样的凡尔纳,能做到意想不到了不起的事儿呢? 念头心里徘徊了一圈,白川泉拍了拍凡尔纳的肩膀,“别担心我,我也不放心你。” “你没有家人了吗?” “也许吧,不清楚,谁知道呢。”白川泉回答得很洒脱,“目前我的家人,最好的朋友,不就是你吗,凡尔纳?” “你舍得将我留下吗——在把我从战场救下之后?” 不出白川泉意料,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最终同意了同行。 从幸存者症候群的抑郁自杀倾向拔出后,凡尔纳新诞生的是对白川泉——自己救下的唯一一个人——无与伦比的保护欲。 这种他自己无法清醒理智认知的状态,极强地影响了他的决策。 与养子费佳恩的精神问题不同,白川泉无比理解、同情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的情绪,也愿意陪他一起糊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