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封信的末尾以潦草的比划写下寄信人的名字: ——无论如何始终是,您的,最忠诚的仆人。 丽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涅谷罗娃就此死心,甚至有过和毕巧林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 可就像她说的,名叫毕巧林的男人是天生的万卡-该隐,招摇撞骗的花花公子、骗子手—— 最后,她只能选择和这个男人当个朋友。再也不想接近这家伙恶劣的玩笑了。 丽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涅谷罗娃收回思绪,托着香腮注视毕巧林,知道后者唇边掠过一抹轻浮的笑意。 “该您出牌了。” 他礼貌地提醒。 “唉。”丽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涅谷罗娃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玩弄筹码,“您从哪儿回来,毕巧林,俄罗斯真是天天如一日,乏味极了。” …… ——这些客套话,那我发会呆吧,你继续说,我打个盹。好无聊好无聊,这些优雅的人儿,他们爱我也让我厌倦。 ——《摇滚红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