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区别只是,过去的他,并不想懂,而现在,能惯着他的人,自身也已经陷入了危机。 江户川乱步一早就喝完牛奶睡下了,爱德华·阿姆斯特朗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年轻女士。 “不必那么着急,”维拉·克莱索恩微笑着,偏过头,“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想到一会儿就能体验渴望的事情,就非常激动啊。” 她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在意另一个听众的感受。 “乱步先生,真是心软太过了,连敌人……都会同情。不过现在这样倒也正好。” 她侧过头看着阿姆斯特朗医生,用冰冷的命令口吻说,目光深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杀了我。” “……” 爱德华·阿姆斯特朗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维拉·克莱索恩一开始以为他在讶异自己命令他人杀死自己的语句,等了半晌,才听见对方语气复杂地开口: “我想,乱步先生的原意是把最后一种死法留给你。” 自杀,太宰治,这两个词无论是谁,恐怕都会第一时间联系在一起吧! 维拉·克莱索恩隐隐苦笑了一下,垂下眼,以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阴郁声音开口:“还……不可以。” “我不能自杀。” “不然,就再也无法忍耐了。” …… ——家里的事不可说,身上的痛苦不可说,对明日的畏惧不可说,对世人的疑惑不可说,昨日之耻不可说。 ——《秋风记》 …… “两个小士兵,日头下面栖;毒日把命夺,两个只剩一。” “一个小士兵,落单孤零零;悬梁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难得你还真的睡着了,怎么,无所谓被暗杀了,早跟你说了不用担心的。” 身着黑西服戴着黑色帽子,站立在房间后方阴影的身影这么嗤笑道。 “好啦辛苦中也帮我守着了,能稍微出去一下吗?” 坐在房间中央华丽座位上的身影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 “又怎么了,”阴影中的身影走出来,是个少年体型的男性,“你别又想找什么幺蛾子,你的性命可是我的。” “知道啦知道啦,”主位上的身影摆摆手,语调忽的透出一股落寞与心满意足的复杂来,“只不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