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她没高兴多久,帝炫天发现了血不对劲,那明明是一把朱砂。 御凰雪像鸵鸟一样缩在榻角不动,怎么喊她,她都不理。 帝炫天再喊她,她索性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一篷乌发在外面轻晃。 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 “你真是……溲” 帝炫天满腔的火,由此消了个无影无踪,最想要的事,还是没办成。 御医匆匆过来了,人还没跪好,就被帝炫天打发走了。 帝炫天拽开她的被子,她身上的画是用特殊的颜料画的,也得用特殊的油脂才能洗去。她蜷缩着,那些梨也就随着她的动作绷开了,一片一片拉得老长。臀下的那片朱砂红得可爱,让他真想俯上去狠咬一下恧。 他终是克制住了,把被子给她盖好,把她露在被子外的脚趾头也给她推进了被子里。 御凰雪一直缩着没动。 其实她叫一声疼,他的心就会跟着抖三抖。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这种地步,也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 御凰雪闹够了,倒是睡了个好觉。 他不行,他憋得慌,又兴奋,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剑,回到桌前,把那副画给完成了。直到快天亮时,才往榻上一倒,合衣入眠。 ————————————————————分界线——————————————————————— 明晃晃的光照在铜镜上,映出她一身梨绽放。 御凰雪的牙都快咬掉了,她洗了好久,用力搓了又搓,搓了再搓,可都没能把这些画迹洗掉。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颜料,怎么都洗不去呢? 她烦躁地拉好了衣衫,扭头说道:“走,找皇上去。” “皇上现在正上朝。”小元轻声说道。 “他有精神上朝吗?”她拧拧眉,昨晚闹那么疯,半夜睡不着,还去练武,今天居然还有力气去上朝。 小元和小歌显然误解了,昨晚整个质子殿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所有的宫奴都在殿外守着。只听到里面笑笑叫叫的,听得人面红耳赤。后来他大吼着冲出来的时候,又把众人吓得魂都没了,结果御医出来,小声哼了几句:是朱砂,朱砂,不是血…… 到底怎么闹的,闹得满榻的朱砂红? “那我顶着这一身梨过日子吗?”御凰雪烦躁地说道。 “挺好看呀。”小歌和小元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早上服侍她沐浴,一身画,惊得二人眼睛都忘了怎么眨了。漂亮极了!真像雪地里盛开了一株梨树。 “让皇上也给你画?” 御凰雪没好气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 她才不想当帝炫天的画纸。昨天是他醉了,她才没找他算帐,今天他酒醒了,就得去拧他的鼻子。 “奴才哪敢啊!”小歌和小元连忙跪下磕头。 “起来吧,不必磕头。”御凰雪也不能找她们两个撒气,拧了拧眉,昂首走出了宫殿大门。 陆云双带着几位夫人就跪在门口,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 御凰雪一拍脑袋,想了起来。她们一大早就来给她请安了,可惜她忙着洗身上的画,根本没听进去。而且在宫外久了,这些规矩也生疏了,忘了每天早上妃嫔是要给皇后磕头请安的事。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陆云双双掌俯地,给她磕头。 别人都还好,陆云双跪了一个多时辰,已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快晕倒了。 申晋站在一边,冷着脸,不满地看着御凰雪。 御凰雪瞟了申晋一眼,慢悠悠地扬起了唇角。 申晋一看就明白她在想什么,赶紧转开了头。 “云双夫人今日把一年的早安都跪了,以后不必来请安了。”御凰雪这才看向陆云双,亲手扶起了她。 “谢皇后娘娘。”陆云双抹了抹汗,轻声说道。 “你们也起来吧。”御凰雪扫向那几位夫人,宫梅芬很少在她眼前晃,今天也来了。一身绣着红梅的长裙,倒也衬得她姿容娟秀。 “你们的封谍晚些就会送到,都回去吧,明儿早上记得来请安。” 御凰雪心里生起一些恶趣味,看看这些女人战战兢兢的样子,她怎么会这么爽快呢?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暗黑的自己,这事看来是真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