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满满的一箱。 美金。 “我知道大的、有底蕴的赌场,什么样的货币都会收——包括津巴布韦币”灰发青年有些俏皮的眨眨眼睛,“当然,我更偏爱美金。” 接待者客套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他发觉自己可能判断失误。 虽然像不懂规矩的二愣子,但这两人的眼神——特别是那个灰头发的眼神,那时把灵魂抵押在赌桌上的人才能拥有的。 像这类人,他们要的不是纸醉金迷,不是声色犬马,钱在手上只是单纯的砝码,他们追求的是博弈本身。 “欲望就像滚雪球,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 灰发青年的声音充满煽动力, “如王尔德所说:‘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是臣服于诱惑……我能抗拒一切,除了诱惑。’人嘛,总想试一些更刺激的东西,对吗?” 安室透看了卡沙夏一眼,这家伙很明显嗨了,抑扬顿挫地像在演话剧似的。 “你们需要引荐人。” 接待者又说了一遍,但声音没那么坚定了。 “Well……人情社会。” 卡沙夏的笑容立马垮下去了, “比起人,我更青睐于物质。更客观、更易操纵且明码标价——比如说,钱。” 卡沙夏将两根手指伸入箱子的缝隙,夹出不薄不厚的一沓,接着将它卷起来,塞进接待者胸前的口袋。 这个动作满是轻佻意味,但卡沙夏的语气却很真诚: “请问您愿意当我们的引荐人吗,先生?” 然后两人就成功进去了。 “啊,刚才那段即兴演说我给满分。”卡沙夏兴致勃勃,“你觉得怎么样,安室透?” 波本没回答,并不禁思考自己的临时搭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们先玩了几局小的,有输有赢,在荷官们的刻意引导下成功地做到了最大的赌桌上。 “安室,你擅长玩这个吗?”看到这局面,卡沙夏凑到安室透边上咬耳朵。 “别开玩笑了,我兼职过荷官。” 安室透压低声音说。 搞这行最顶尖的一批,有一部分在监狱里。出于情报业务的特殊性,安室透在进行卧底培训时可是拜了好几个老师。 “那么你看着吧,我来。”卡沙夏的声音很欢快,“如果我搞砸了,你负责救场,怎么样,安室先生?” “等等!你别乱来!” 第(3/3)页